按语:JD·万斯接受了福克斯新闻的访谈,解释了各式各样的热点事件,例如俄乌战争、美欧关系等。显然是最近白宫事多,又派万斯出来宣传。
而JD·万斯凭借一流的口才,以很能令人接受的方式解答了这些问题。现在看来,他是特朗普政府最佳的对外宣讲者,对“特朗普主义”的解读和宣传甚至超过特朗普本人,是这届政府真正的“宣传部长”。
本文为访谈的下部分,看点如下:
- 反对波兰总统提出的美国在波兰核武器的提法。万斯说他没有和特朗普聊过这个,但如果特朗普同意波兰方面的主张的话,他会非常震惊。
- 美国与欧洲有深厚的历史文明联系,但现在也是有矛盾的,而“朋友之间就要讲真话”。
- 欧洲正在陷入“文明自杀”。万斯认为德国引入如此大量拥有异质文化的移民(穆斯林),继续搞下去就是自我毁灭。
- 关于叙利亚基督教徒被破坏的事情:万斯认为可以看看能做什么,但表达的意思是:不要去掺和激进伊斯兰的事,离得远远的。
- 关于和泽连斯基的口角:万斯说这个事情并不是事先安排好的,但他被特朗普请去参加这样的活动,就做好了准备要说这些话。

以下为访谈实录(下):
【俄乌战争】
劳拉:波兰总统已请求美国考虑在波兰部署核武器,作为抵御未来俄罗斯侵略的盾牌。这是在特朗普总统与北约领导人会晤之际提出的,对吧。
万斯:当然。
劳拉:请您就此谈谈在这个问题上可能发生什么?此举会不会刺激俄罗斯放弃与乌克兰的任何协议?
万斯:我还没有和总统讨论这个具体问题,但如果他支持将核武器进一步东扩至欧洲,我会感到震惊。我们必须谨慎行事——这直接关系到人类文明的未来存续。这也是特朗普总统自认并实际成为“和平总统”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像拜登这样的人只会让我们不明不白地走向核冲突,而特朗普采取了完全不同的路径。这个时候我们需要有冷静的头脑带领我们前行。
关于俄乌问题,拜登政府的战略就是向乌克兰输送武器,坐视俄乌双方在战争中耗尽资源,然后幻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上会掉下来一个和解方案。
特朗普则是通过外交推动和平:动员整个政府团队,全面分析乌克兰想要什么、需要什么?俄罗斯想要什么、需要什么?这场战争是愚蠢的,如果特朗普是总统,它根本就不会爆发,而延续战争也不符合任何一方的利益。
【美国和欧洲的关系、欧洲的文明自杀】
劳拉:在这四年任期,也就是特朗普总统这最后一任任期结束时,你认为我们与欧洲的关系会怎样?我们和他们的共同之处会更多,还是会更多地选择退回来专注于国内事务呢?
万斯:我相信我们和欧洲有很多共同之处。没错,欧洲人有时候会让我感到恼火,在某些问题上我也和他们意见不合。但我们得记住,欧洲是西方文明的摇篮,美国建国所基于的整个基督教文明理念就起源于欧洲,文化纽带、宗教纽带这些东西不会因为政治分歧而消失。
不过我认为,坦白讲就像我一年前对美国的评价一样,欧洲正在面临很大的风险,我觉得他们有陷入文明自杀的危险。太多欧洲国家没有能力或者不愿意管控自己的边境,看到他们开始对此进行抵制,这是好事。
但我们也能看到,他们开始限制本国公民的言论自由,哪怕这些公民是在抗议边境涌入移民的问题,而正是这类问题让特朗普以及一些欧洲领导人当选。
我希望欧洲繁荣发展,希望他们成为重要的盟友。而实现这一点的部分前提是欧洲尊重本国人民、尊重本国主权,美国没办法替他们做到这些。
就拿德国来说,如果来自其他国家、文化上与德国完全不相容的移民涌入,那不管我对欧洲有什么看法都没用,德国都将走向自我毁灭。我希望他们不要这样,因为我喜欢德国,我希望德国繁荣昌盛。
劳拉:我觉得,民主党人又在指责你,他们真的把矛头指向了你,说你在加剧欧美之间的分歧,而且这种分歧很难轻易修复。在加拿大和欧洲等地,反美情绪在上升,这和关税以及其他一些事情有关,我听到有人用“傲慢”这个词来形容你。
万斯:我认为真的朋友之间就得坦诚交流。事实很简单,当我们审视欧洲时,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伟大的文明,显然也是美国的重要盟友,但我们也看到了一些让我们担忧的言论自由问题。
而且我们发现,他们在边境问题上的一些做法不仅对他们自己国家不利,最终也会对我们造成不良影响。有多少未经检查和审查进入欧洲的人,最终又辗转来到了美国。我觉得朋友之间可以坦诚地交流这些问题。
【激进伊斯兰主义者问题】
劳拉:我们听到了一些关于叙利亚基督徒和其他少数群体遭遇的极其令人不安和痛心的报道。阿萨德政权的倒台后发生了很多事情,儿童、妇女和男子遭到屠杀。针对这场看上去很可怕的大屠杀,美国政府能做些什么呢?
万斯:情况看起来非常糟糕,我们正在设法弄清楚实际有多严重,这到底是个别事件,还是一场大规模的种族灭绝。

很不幸,我们知道当美国支持这些伊斯兰激进分子,也就是主流媒体所说的伊斯兰反政府武装去接管一个国家时,遭殃的往往是宗教少数群体,尤其是基督徒,我们不希望看到又一个基督教群体从地球表面消失。
我们已经和盟友进行了沟通,也已经在私下采取行动,试图促使他们保护那里的少数群体,比如基督教少数群体、犹太人群体等等,但这真的很令人愤慨。
我们要记住这一点:特朗普曾在2013年说过,主流媒体支持这些反政府武装的时候,却忘了这些人往往是想驾飞机撞我们大楼的人。我们必须清楚自己在和什么人打交道,必须要确保能够保护这些有历史意义的群体。
不管你对伊拉克战争持什么看法,我们入侵伊拉克的后果就是摧毁了世界上一个重要的历史悠久的基督教群体。我们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当然,我们不会向叙利亚派兵,但我们可以通过外交和经济手段做很多事情来保护这些群体。
劳拉:你和总统与泽连斯基会面的时候,大家相处得都很融洽。我之前见过很多总统和副总统参加这种重要会议,但每个人都在会议室里。我很少看到像你这样插话的副总统,因为有些总统会对此感到恼火。但特朗普总统并没有生气,而且这种情况还发生过几次。
万斯:这是好事。
劳拉:所以我的问题是,你当时是在唱“红脸白脸”吗?这是事先计划好的吗?之后他有没有因为你插话而表示不满呢?
万斯:不,这绝对不是事先计划好的。当时的情况是同一个记者问了两个问题,我觉得这些问题不太公平。然后这个记者又问了第三个问题,于是我说先生,您介意我也回答这个问题吗?
有时候你可能会注意到,在这些新闻发布会上,他会让我发言,所以只要特朗普总统在场,你就得时刻做好准备,而我只是想回答那个问题。当然,我回答中的一些话引发了争议,泽连斯基对此感到不满,事情就从那里开始变得复杂了。
显然,我努力做到的是,他是总统,我是副总统。我尽量保持尊重,但我也知道有时候总统希望我表达观点,如果我觉得有些话能派上用场,并且认为这也是对总统的尊重,我就会插话表达自己的想法。